实两人应该都了熟于心的秘密。
“也是苏寄雪。”
“这个，你知道的是么？”
苏寄雪曾经一直在逃避这个话题，姬雪曾经做下的事已经做下，不能改变。
但君无罪一直在做的事她也在看着。
此刻，她想与他开诚布公。
战王微微一怔，接着点了点头，抓着苏寄雪的手指骤然收紧：“阿雪，你不会因为这个与本王生分吧？”
他话语淡淡，但眸底的担心却已经溢了出来。
让苏寄雪鼻子有些发酸。
君无罪是笨蛋么？！
明明做下坏事的是姬雪，君无罪他在惶恐什么？！
君无罪就该理直气壮地让她赔偿，理直气壮地对她吆五喝六，理直气壮地……
可是，那双不管看谁都很冷的眼眸中，却满满都是苏寄雪的身影。
抓着她的手那么用力，像是怕她要离开。
“什么时候发现的？”苏寄雪扬着脸开口问道。
战王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苏寄雪的头顶，宠溺地看着她道：“很难猜么？你这脾气根本就没有藏着掖着。”
其实一切早有端倪。
正常的苏家大小姐在公主府时，绝对不可能像是姬雪一样大闹现场。尤其是半分气都忍不了，连长公主都敢直接对着干。
更是曾在东昌接扬鞭策马，怒怼忠勇侯，为战王抢回了一线生机。
更别说在苏家搅的天翻地覆，直接发卖了全院下人，回去就让苏俭换了院子。
一桩桩、一件件，只要有心，绝对能找到蛛丝马迹。
所以什么时候发现的？
也许在公主府苏寄雪昏倒，姬雪离魂的那刻，战王曾惊鸿一瞥，就已经注定两人的羁绊再也无法斩断。
战王的眸光如有实质，眸中的宠溺像是一张大网，把苏寄雪罩了个严严实实。她抓着战王的手认栽地说道：“君无罪，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