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长流的声音在正厅内回荡,显得阴冷,诡谲。
就在这气氛僵化之际,一名名貌美侍女们开始上菜,各种山珍海味不重样的放在桌上。
不仅如此,还有身段婀娜,衣着暴露的女子们坐在三人身侧,为他们斟酒。
不愧是专业的,这小眼神,小动作……苏命只一眼就看出了她们的小心机。
欲拒还迎的眼神要比张开腿,勾手指来的有意思。
“哎呦,这菜好啊。”孙长老筷子戳来戳去:“这熊掌,这飞龙,这老式地三鲜,老夫活了这么多年都还没吃过呢。”
“那葛老今日就多吃些。”
解长流脸上的愤怒与阴诡霎时散去,和善笑着:
“以后想吃了尽管来,我解家家大业大,要什么有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
老孙头大口朵颐起来,时不时喝上一口貌美侍女斟的美酒。
“快哉快哉。”
您老是真饿了啊……苏命见状道:“我这组长粗鄙的很,莫怪,莫怪。”
“葛老这是性情中人啊,我曾经也是这样。”
解长流感叹一声。
苏命没有接话,反而也叹息一声:“唉,老哥这话这让我想起了我的曾经。”
在解长流询问的目光下,苏命道:
“我从小三岁丧母,五岁丧父,六岁就在街头与野狗抢食,为了一个发霉的满头遍体鳞伤。”
“所以我狠,对自己狠,对别人同样够狠,这才能有今天。”
苏命面露回忆,体内煞气透体而出,衣摆无风自动。
他身侧貌美侍女惊得摔倒,打翻酒杯,酒洒在苏命身上。
“废物!”解长流怒道:“连酒都倒不好,要你何用!”
话音落下,他手中出现一把短剑,拔出剑鞘,直接甩向跌倒的侍女。
短剑呼吸间便已来到苏命面前,其上携带天地之力中杀伐最重的庚金之力。
这一击有五阶水准,是试探还是真想……苏命扫了眼惊慌的侍女,体内气血猛然滚动!
质地如玉的骨骼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如同机关般紧密咬合在一起。
众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