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男人期待的话,更没有看到男人深埋在被褥之中,脸上的无可奈何与失落。
薄旌予连着五天没有去公司了,公司里一些小事和杂事,洛南音一般能帮忙处理,稍微复杂一点的,她也可以和刘家义商量着处理。
这天,正好是致和公司的补充合同寄来了,回想到如崔氏集团合作的时候的麻烦,洛南音思来想去,这份合同还是由薄旌予亲自审一审的好。
又回想起那男人在床上躺的久了,可能无聊的很,就顺便带了一些其他没有处理完的合同。
傍晚,洛南音手里抱着一沓合同,回到了薄家宅子,感觉自己好像是给皇帝送奏折的小太监。
终于见到了这位回国五天,把薄旌予打的半残的薄万钧。
薄万钧正在园子里修花,她正好路过。
“南音。”薄万钧叫住了她。
洛南音停下脚步,拘谨的说了一句:“薄叔叔好。”
薄万钧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指着一旁的休息区:“坐下聊聊。”
她默默的坐下,薄家的这座宅子真的很大,在住进来的第二天才遇见薄万钧,真的不是她刻意躲避。
薄老爷子不喜欢这个儿子,所以薄万钧在薄老爷子在家的时候,也很少出现给他老人家添堵。
一家祖孙三代,关系能相处成这样的,在外人眼里,光听着都觉的新鲜。
洛南音坐下,拘束的挺直腰板:“薄叔叔,多年不见,您还是像我印象中那么年轻。”
洛南音客套道,薄万钧多年待在国外,举手投足间绅士优雅,如同贵族般高高在上,唯独那双眼睛,添了偏执,似乎为自己得不到的某样东西而烦恼。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手里的合同。
这一小动作落入薄万钧的眼里,他平静的说道:“薄家的公司现在是你在掌管?”
“没有,薄旌予最近不能上班,我只是把公司的合同带回来,给他处理。”
薄万钧皱眉,思索了片刻:“温言呢?爸爸没有安排他进薄氏学习吗?”
洛南音抿了抿唇,淡淡的说道:“这个不清楚。”
薄老爷子连公司最基本的情况都没有同薄万钧说?即使不说,有池滟和薄千雅在,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