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池艳根本压不住崩溃的薄千雅,转头向薄父求助,“万钧,怎么办,你帮我找一个医生吧,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错,千雅除了有大小姐的脾气,其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救救她吧,她的一生不能就这样毁了。”
“她的人生不能被毁,别人的人生就可以随意毁坏,你们母女的思想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旌予,都是我的错,是我争风吃醋,让千雅做了错事,可是我真知道错了,我把我的命赔给南音,好不好,千雅还小,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是我误了她。”池艳不顾被薄千雅抓坏的伤口,依旧紧紧地抱着薄千雅,发挥她母性的光辉。
“那你就去死,但不要死在我能看见的地方,之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她偿命。”薄旌予面无表情。
“薄旌予,”薄父怒斥道,“我们不会妨碍到你,今天我就要出院,去别墅拿过我的东西,我们就离开。”
“别墅的地契不在那幅画里。”薄旌予说了没头没尾的一句。
“不可能!”薄父道。
“哼,所以,您是想以拿东西为由,找地契,把别墅买了,在远走高飞。”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回去只是要拿我的东西,怎么你现在还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成,要真是如此,我找父亲,问问现在的薄家难道是你做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