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桦稳步向前踏出一步,那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仿若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住赵真等人,仿若一只锁定了猎物的雄鹰,开口说道:“尔等今日这番行径,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搭救我母亲。
可你们有没有仔细思量过,为何我兄弟几人皆具修行之资,而我母亲却只是一介毫无灵力的凡人?这其中的蹊跷,你们当真不知?”他的声音不高,但却字字掷地有声,仿若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打着众人的心灵,在这寂静的庄院中回荡,久久不散。
林州禾闻听此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脸上浮现出一丝悲愤交加的神色,双眼圆睁,大声呵斥道:“秦桦,你我自幼一同长大,曾在那庭院中嬉笑玩耍,情谊深厚。
可如今你怎做出这等对待婶娘之事?这般行径,怕是天理难容!”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若被激怒的雄狮,每一个字都饱含着痛心与失望,似乎对这位昔日好友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痛心疾首,难以接受。
秦桦仿若未闻林州禾的指责,神色未改,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淡淡地说道:“林州禾,你我相识多年,我的脾性你又怎会不知?在我看来,一个家族的延续与昌盛,靠的并非是盲目的顺应所谓的天道,而是要懂得审时度势,做出最为恰当、最为合适的抉择。
这世间本就是物竞天择,强者生存,弱者淘汰,此乃千古不变之理。”
他的话语仿若一道冰冷刺骨的寒风,无情地吹散了众人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温情与期许,让这庄院中的温度仿若瞬间降至冰点。
林州禾瞪大了双眼,满脸皆是不可置信之色,死死地盯着秦桦,仿若看着一个陌生人。
他气得嘴唇不停地哆嗦,半晌才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荒谬!”那声音仿若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怒吼,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一头被困住的猛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秦桦却仿若未觉林州禾的愤怒已近爆发的边缘,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不妨仔细想想,打从儿时起,这世间的道理便已摆在眼前。
若依着那天道圣城的规矩,那些富甲一方的财主理应广施恩泽,造福于你。
可结果呢?他们坐拥金山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