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可以亲。”
裴行之倒也听话,秦颂说现在还不可以亲,他就不耍赖让秦颂为难,而是说:“那你先欠着我,你欠我一个亲亲,等我好了我就找你要。”
秦颂:“好。”
裴行之刚醒,一下子说那么多话嗓子有些承受不住。
“咳咳咳……”他皱着眉头面色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咳得整个人都在抖。
秦颂没再惯着他,当即就跑出病房把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都叫了进来。
一群人围着病床把裴行之从头到脚都检查了一遍,检查完又给他换上一瓶新的点滴,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了才放心离开。
裴母是将近凌晨才赶来医院的,来的时候她手上拎着三个保温桶,桶里都是她给裴行之熬的汤。
可现在时间太晚了,裴行之喝不了,她就只能先把汤放下,坐在病床边絮叨一些关心的话。
秦颂这几天太累了,裴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缩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妈,”裴行之抬了抬那只尚且完好的手,指了一下沙发的方向,“小颂睡着了,你去帮她盖一下被子。”
“哎哟……”裴母这才发现秦颂已经睡了。她赶紧从病床那边走过来,把被子摊开严严实实的给秦颂盖上。
裴行之顺利清醒,秦颂便睡得踏实。裴母看着她安然紧闭的双眼和明显消瘦的脸颊,心疼得瞬间落了泪。
“这段时间,小颂真的是太辛苦了。她又要工作,又要照顾你,还要随时应付来自秦家人的骚扰。她、她还怀着咱们裴家的骨血,我每看她一眼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可她偏偏从不喊累,甚至为了能让你好好休息,她都要跟那群人玩命了。”
裴母越说心里就越疼,只恨自己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对秦颂再好一些。
裴行之侧着头,用眼角余光紧紧的抓着秦颂。秦颂睡得很乖,乖得就像一只流浪许久终于找到家的小猫。
在这一刻,裴行之心里的疼痛远远超过了皮肉。他只觉得自己亏欠了秦颂太多,好像拿命去补都还不够。
裴母坐在秦颂身边,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抚着秦颂的肩膀:“行之,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要再想。从今以后,你一定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