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还没他腰高，却老神在地说她不是孩子，这让他很是诧异。
可她的想法，却不像是个孩子。
“听！”
小白毛连忙点头，似乎生怕陈墨会改变主意。
陈墨点头道：“那就先向北溟子前辈道个歉。”
“道歉？”小白毛转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北溟子。
旁边的陈墨开口道：“首先要讲的，就是尊师重道。不管你有多天才，都是晚辈，你刚才不该指名道姓的。”
小白毛这时候才想起，之前答应过陈墨，指的是北溟子。
北冥子大度道：“无妨，我也没将这孩子的事放在心上。”
“都跟你说过了，我已经不小了。”
小白毛挑了挑眉毛，很不高兴地反驳道。
“嗯？”
陈墨这么一说，她才抬手向北溟子致歉：“是我唐突了，前辈勿怪。”
北溟子微微摇头，示意他是真的不在乎。
“我已经道歉了，现在可以做你的徒弟了吧？”
小白毛道了一声歉，连忙对着陈墨问道。
陈墨叹了口气，说道：“拜师之事，暂且不急，一年后，你我若觉得不妥，我便不再教你了，你想走就走吧。”
小白毛是个天才。
如果真的不合适，那就不要浪费了。
这也是陈墨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一年的时间，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北溟子闻言，精神一振。
“等你离开的时候，再来找我。”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陈墨笑了笑，道：“您可以称呼我为先生。”
小白毛举起双手，躬身道：“喏，我……我……”
她想说“见过先生”，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陈墨想了想，道：“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
小白毛喜道：“先生，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陈墨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晓梦。”
“晓梦……”
她的名字，应该叫做晓梦。
晓梦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