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办事要紧。”辰瑶讪笑,觉得宫泽虽然面目可憎,又对自己出言不逊,却比宫德庸更得她心。毕竟,能把喜怒哀乐挂在面上的,比把心思都藏起来的好相与。
宫泽走后,辰瑶大感无趣,敷衍的走个过场,“不错,嗯,这个好,这个也好,哎那个也不错!”
她心知肚明这些人不过是被宫德庸叫来给宫泽做陪衬的,不必太放在心上。既然无关紧要,给三分薄面也无妨。
“瑶儿目光如炬,不愧是昊灵院四位长老的亲传弟子!”宫德庸的每一道皱纹都含着笑意,“既是如此,那从今日起,就让宫泽早晚到秋毫斋问安,瑶儿也好指点他一二。”
辰瑶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不知这宫德庸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宫德庸在这位独子身上给予厚望,多年来更是为了宫泽婚配之事颇费心思,精挑细选只为找一位能辅佐宫泽,更能辅佐宫家之人。
从前他不敢肖想,如今见辰瑶看着宫泽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心思。
知子莫若父,宫德庸深知宫泽脾性,更清楚这些年他明里暗里得罪了世家子弟。就算在宫家,也无人真心敬服。待自己百年之后,宫泽想要接任家主之位,必定困难重重。
若宫泽能娶辰瑶为妻,就能借辰瑶身后昊灵院的力量撑起宫家,更能将更多宫家子弟送入昊灵院。
想当初,宫秋灵下了多少工夫,苦修多少昼夜才能入得昊灵院,宫德庸看在眼里更记在心里。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宫秋灵能入昊灵院,惹得多少人眼热,但宫德庸并不因此而满足。宫家祖上辉煌多年,到他手中并未发扬光大,却隐隐露出颓势。
家业大,烦恼也就大。到了宫德庸这一辈,出色可用之人凤毛麟角。他将满心期盼放在宫泽身上,不料宫泽却未能如他所愿。没有更多人选,宫德庸只能尽力帮扶,为他铺出一条光明坦途,而辰瑶正是这条坦途上最佳的垫脚石!
看到宫德庸面上一闪而逝的算计,辰瑶不动声色,“宫伯伯,瑶儿想在明日午后在这里开启一阵法。临行前院主交代,能通过此阵者方可前往看守新仙界。”
宫德庸神色肃穆连连点头,“甚好,我会着人安排好一切,瑶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