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姝,又不肯解五神烦忧,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尧先生,不如就带上他们吧!”辰瑶思虑良久,对尧衡道,“大不了回去后就让他们待在我的院子里,至于院主和四位师父那里,我去说!”
见她又要大包大揽,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尧衡既好气又好笑,故意板起脸来训斥道,“胡闹!你可知昊灵院是什么地方,岂是说带人回去就能带人回去的?多少人苦心修行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有资格踏入昊灵院。怎的你一句话,就将他们带回去,这让其他几界如何看昊灵院,院主和你四位师父要如何向他们交代?”
大是大非前,尧衡绝不容许辰瑶胡闹。这一番话丝毫没有给辰瑶留情面,却也点醒了辰瑶,是啊,昊灵院是天下第一守规矩的地方,岂能因为她的于心不忍落人口舌?一时间,辰瑶和尧衡的思绪同时飘向了远方的昊灵院,而此时,寒山正满头冷汗的忍受着浊息带来的痛苦。
三天前,正在与四位长老闲聊的寒山忽然感受到体|内灵力异样翻涌,遂寻了个理由遣散众人,将自己关在房内。
与赢尤一场大战,多少人为此殒命,能活下来已是万幸。奈何被赢尤所伤之处残留的浊息无时不刻的折磨着寒山,近十年来,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这一次,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幸而一早寒山就将昊灵院交给了丁甲打理,又有无念等人帮衬,即便他这位院主不在,昊灵院也不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而丁甲也清楚寒山的旧伤,见他一连几日闭门不出,心里就有了数。
这一日,寒山盘膝而坐,调理灵息,忽的心头一乱,似有所感。体内浊息抓住这个空档,猛的逆行运转,措不及防间,寒山几乎不能控制,险些走火入魔。
若不是多年与浊息对抗积累的经验和深厚的灵力压制,只怕这一次很难撑过去。就在寒山痛苦万分,努力压制体|内浊息的时候,院中忽然响起了一阵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来者似乎每迈出一步都在试探,寒山忍不住一阵冷笑,能在这种时候来惊扰他的,放眼整座昊灵院,也只有司鸣一人了。
“督使司鸣,特意前来拜会院主!”司鸣的声音突兀的在门外响起,寒山眉头一皱,拂袖擦去额头的汗水,闭上双目深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涌动的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