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究竟从何而来?
不信和遗憾留给别人就好,他赵休不需要。权利和金钱也许并非百分之百完美,但它能屏蔽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不幸。
“郑先生有心了。”
贺凤鸣看了郑雁栖好几眼,这让郑伟东十分开心,他的女儿果然是有价值的。
不管多么优秀,贺凤鸣终究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对女人还无法完全免疫,这便给了郑家达成目的的希望。
“对了,贺公子,衫县商行各界对于前些日子夏分桥上的灾难深表遗憾,诸多将士的牺牲也令人惋惜。”
郑伟东接着说道,“听说新夏国关于此次的损失还在调查、审核。
我等见贺公子深明大义,率先抚恤了诸多牺牲的将士。
衫县商行各界非常感谢将士们为衫北百姓的身家付出的血汗,此次抚恤和损失我等愿全力承担,以慰将士们的在天之灵。”
贺凤鸣依旧微笑着点头,没说什么多余的话。
赵休这次造成的损失大概有二三十亿,但这点钱不算什么。郑伟东现在所说的话,不过是锦上添花,不痛不痒。想要凭借这种筹码就使女儿成功联姻,未免太儿戏。
他这种人的拜访,正题可能还没开始。
果然,见贺凤鸣一直温文尔雅,郑伟东终于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贺公子,衫县子弟的死伤实在叫人心痛,而衫县百姓的安危也全系于此。
这次夏分桥的事件让我们这些庸人警醒啊!
郑家听闻年后在海市举行的军购大会十分令人向往,特地从中运作,以五河联盟的代理人的资格参加此次会议。
“还请贺公子帮忙介绍一下军中主事,多给些优惠,此次购置来的武器均是为我衫县子弟护身之用。”
“不知意下如何?”
来了,这才是郑家谋求联姻的底牌。
能让贺家心动的东西是什么?军费算一种,但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什么?当然是军队。
这是贺家称霸一方的关键所在,那夜夏分桥上的士兵只认贺家,而把新夏排在了其后,这便是贺氏常年经营的成果。
这次的军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