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
姜栖猛然睁大眼睛,而后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几乎是赤身裸体躺在晏承望面前,连忙抱着被子捂住胸口,红着脸道:“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前面不需要涂药?”晏承望倒是一派正人君子的表情,只是眸色微微变深了。
姜栖结结巴巴道:“前面、前面我可以自己涂啊!”
“我帮你一起涂了。”晏承望将被子扯开,淡声道:“你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你都这样了,我不至于那么禽兽不如。”
顿了顿,又说:“还是说你觉得这样被我看很吃亏?那我也脱了。”
“别别别!”姜栖连忙制止。
他们两个都脱光了衣服躺床上也太离谱了,虽说她自己脱光了躺床上也挺那什么的,但起码比两个人一起光溜溜的好。
她心一横眼一闭,假装自己是一条死鱼,“你快点。”
但是死鱼是不会有触感的,姜栖能够清晰感受到晏承望手指上的薄茧摩擦过自己的皮肤,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酥麻,让她觉得好似有一万只的虫子在啃噬她的皮肉,却又不是纯然的难受。
好不容易上好药,姜栖松了口气,连忙钻进被窝里,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盖住,刚要说话,晏承望就已经道:“我出趟卫生间。”
随即他跟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姜栖:“?”
直到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以及晏承望大半个小时还没出来,姜栖才慢慢意识到了什么。
她蜷缩在被子里,脸颊滚烫,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唇角。
还以为晏承望真的坐怀不乱,专心给她上药呢,现在看,也不尽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