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什么事?”
“对啊。”钟隋耸耸肩,“我带的那群小兔崽子他妈的太没用了,这次训练全部淘汰。”
“正好帮我办件事。”
钟隋好奇:“什么事啊老大?”
晏承望简单把姜栖被投毒的事情说了一遍,钟隋立刻就炸了:“我靠,这女的神经病吧?她都想要人命了,还想请律师给自己脱罪?”
“我记得你有个哥哥是律师?”
钟隋点头,“对,我表哥,还挺知名的,从小就是我妈嘴里别人的孩子,老大你放心,待会儿天亮了我就去跟他说这事儿,他们学法律的心都黑,肯定能让那女的结结实实蹲大牢去。”
“嗯。”晏承望道:“到时候让看守所和监狱的兄弟都好好照顾她。”
“好咧。”钟隋道:“老大您还有什么吩咐不?”
“没了。”晏承望敲了敲烟灰,淡声道:“你跪安吧。”
“嗻。”
钟隋晃悠走了,晏承望批了几份卷子,因为心情不错,能捞的都捞了一把,他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想起离别时姜栖看他的眼睛。
湿润的,不舍的,带着流转的光,漂亮的惊人。
明明已经冲了一次冷水澡,可想着想着,晏承望又蓦地起身,进了卫生间,
他站在淋浴头下,想起姜栖靠在门框上,柔软又缠绵地说:“我会想你的。”
当时他没说什么,怕说了就更不想走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喃喃:“……我也会想你的,姜栖。”
这个小姑娘,简直就是他命中该有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