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客厅里，张封华用尽全身力气爬到了门口，身后留下了两条血痕，他努力支起身子想开门，但是两条脚筋被割断，一只手腕被折断，他根本开不了门。
听到陈晏的声音，张封华打了一个哆嗦，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我，我只是想开门通通风，呵呵，呵呵”
陈晏毫不在意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身前，张封华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乖乖的转身爬到了陈晏指定的位置。
“大哥，你看，钱都给你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绝对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会泄露出去的！”
看着张封华勉强露出的讨好笑容，陈晏摇了摇头：“现在我问你答，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如果有半句谎话，后果你懂得！”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术刀。
“大哥，你问，你问，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晏面色一冷：“今天白天，在医院里，你为什么要说那个男孩死了？为什么要让家属签遗体器官捐赠协议？”
“你，你”
张封华大骇，死死瞪着陈晏，怎么都想不到陈晏居然问的是这个。
陈晏一字一句的继续问道：”或者我换个问题，你跟赵天成之间，到底有什么合作？那些器官从哪儿来的，又去了哪里？”
“这，这”
张封华冷汗都下来了，此刻已经感觉不到自己伤口的疼痛，满脑子都是陈晏的问题。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知道多少？
突然张封华脑子里灵光一闪，沙哑着嗓子喊道：“今天在医院的那个人是你，是你冒充那个农村女人的亲戚，是你怂恿那些人冲进手术室”
陈晏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那么，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张封华红着眼睛盯着陈晏，似乎要把他这张面孔死死地记在脑海中：“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你是警察？不，你不可能是警察，那你又为什么要管这些？难道你真是那对母子的亲戚？”
陈晏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回答错误，我没耐心了，看样子不使些手段，你是不肯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