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沈楠悠红着眼睛抬眸，仅仅与他对视了一秒。
“谢”
她的话还没说完，陆明绪已经转身走向言熹，自始至终没有多看她一眼。
仿佛他就是来履行一下言熹给的交代。
沈楠悠握着氧气瓶，心口的疼快要让她抵达崩溃的边缘。
她大概知道为什么陆明绪会选择言熹了。
他喜欢言熹的温柔，而她对他从来就只有命令和压迫。
有了氧气瓶，沈楠悠感觉好受了一些。
陆明绪牵着言熹，已经超过了她走在前面。
言熹时不时地会侧目看他，只是他戴着护目镜和口罩，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神色。
但她清楚地感知到，他的心情因为沈楠悠的到来变得很差。
她想让他开心一些。
“明绪。”
听见言熹的呼唤，陆明绪应了一声，“怎么了？”
“我给你说个笑话吧，你要是笑了，今晚就请你吃饭。”
陆明绪眉尾轻扬，“那我要是没笑，我就不能吃饭了吗？”
“不是！”言熹不禁低笑，“你先听我说嘛。”
陆明绪握紧她的手，“你说。”
言熹故作神秘地问，“你知道超人为什么要穿紧身衣吗？”
陆明绪很配合，“为什么呢？”
“因为救人要紧！”
说罢，言熹自己先笑了，护目镜下的眉眼微微弯起。
陆明绪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指，“好冷。”
“你笑了吗？”她追问。
“哈哈哈。”
言熹没忍住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笑得好假，重新笑可以吗？”
哪有人要求别人重新笑的？
“所以你觉得我刚才应该穿紧身衣吗？”
言熹被问住了，片刻后才开口，“好冷。”
二人对视几秒，同时笑出了声。
言熹蹩脚又真诚地想要逗他笑，陆明绪能明白。
他心中一片柔软，不紧揉了揉她帽子下的脑袋。
见他终于恢复如初，言熹松了一口气。
这是他们第一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