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这个为她拿来安胎药的人并不是她熟识的下人,也没有注意到她喝完药后,那人嘴角不由得扬起一丝得逞的笑容。
那下人离开宿倾世的院子,又径直走向了另一个院子,院里齐侧妃正哄着小世子,下人向齐侧妃行礼:“侧妃,王妃已经将要喝了。”
“做得好”齐侧妃此时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头发也没有挽成髻,就这么散下来,“那么,走吧!我们去见王爷。”
清韩此时正在书房,门外有人敲门:“殿下,齐侧妃求见,说是来向您请罪的。”
请罪?清韩觉得莫名其妙,出门看见齐侧妃已经跪在院中,未施粉黛,显得诚意十足:“你何罪之有?”
“妾身为王妃送去了一碗堕胎药。”齐侧妃说完,蓦地感受到周身布满一阵杀气。
“你说什么?”
“王妃先前在世子的枕头里做了手脚,殿下也听大夫说过的,若非发现得及时,世子必定发疯而死啊!可这明明就是王妃做的,殿下却丝毫不惩戒她,她要害死妾身的孩子!您可以为了宿家的权势选择轻拿轻放,但妾身不可以。”齐侧妃嘴角是几丝苍凉的笑意,“所以妾身这次先下手为强,堕胎药已经送到王妃院中,这会儿王妃大概已经喝完了吧”
齐侧妃俯下身叩首:“妾身有罪,特向王爷请罪。”
清韩什么也没说,只是快步绕过她离开,他只盼着有奇迹,宿倾世还没把药喝下去。
齐侧妃面无表情地直起身,看着清韩远去的背影,眼中不由得浮现出几分畅快:“宿倾世啊宿倾世,你终究还是年轻,怎么斗得过我们呢?”
今天这出,也是萧侧妃来找她,让她这么做的。
“这样,你明白了吗?”萧侧妃将宿倾世打算害死齐侧妃收养世子的事和她大概说了一遍,隐瞒了澄柒的那一部分,“你就甘心看着她将王妃之位越坐越稳吗?”
“你又是什么好东西?”齐侧妃睨了她一眼,“王妃的目标是我,最后却害了我的孩子,如果里面没有你从中作梗,我才不信!”
“我不过是想把事情闹大罢了!你之后应该也听大夫说了,那个剂量和那个配比不会让小世子有性命之忧。”萧侧妃头一次把姿态放得很低,“但不管怎么样,小世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