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再厚，听到乌拉拉这番描述也有些脚趾抠地了，她听得出乌拉拉这个直白发言没有带上恶意或吐槽，但这确实难到若诚了，“这”
若诚把求助的目光递给乌克娜娜，她现在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垂下眼眸酝酿着情绪，再抬眸时，眨巴着眼睛怎么看她怎么可爱。
似是在问：“娜娜？我该怎么回答啊？”
乌克娜娜看着若诚略带窘迫地卖着萌，不禁低笑出声，她抬手轻轻刮了一下若诚的鼻尖，调笑道：
“平时牙尖嘴利的若诚同学，还会有哑口无言的时候啊？”说着，乌克娜娜捏了捏若诚的两侧脸颊，像是试图辨认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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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若诚会这样，在前世枯燥的世界中，自己的日常生活除了去医院上班，就是待在自己一个人的家中生活。
孤寂的迷雾笼罩着她的内心。
没有人听说过她谈论自己的过去，更没有人走进过她的内心，她就像是一个隐形人，在满是人类生活着的地方活得像个异类。
她靠着大量的知识和繁杂的信息催眠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鲜活的生命，伴着屏幕中乌克娜娜的身影，在那个世界苟活，也仅限于此了。
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重复中，若诚模糊了自己的过去，逐渐忘记曾经的自己，心中只留下对乌克娜娜无比强烈的感激和爱意，借此成为现在若诚。
经历过的、见识过的、学习过的或者模仿过的内容，她能按着直觉回答，可她没有触及过的部分，纵使她智商再高，也只能分析出那人言语和肢体动作中，浮在表面的情绪。
只是，她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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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诚的双手紧紧按在乌克娜娜的手腕上，不让她乱动。
她红着耳朵，微微蹙眉，垂下眼眸盯着乌克娜娜不安分的爪子，示意她快放开，低声催促道：“娜娜~快放开~疼~”
乌克娜娜的笑容中闪过一丝遗憾，干脆利落地放开若诚有些被捏红的脸颊，双手背到身后，指尖眷恋似的不住摩挲着。
“好了啦，乌拉拉没有别的意思，她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