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容，眼底如星空一般，在清明的目光中点缀着黑暗。
若诚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自己的回答来：“恐惧……”
乌克娜娜听到这两个字，回想到自己曾看到的，那个在实验台上异常坚毅的若诚，不由地松开了手上的力气想，心如刀绞。
若诚绷着全身的肌肉，在乌克娜娜脱手的一瞬间，一个踉跄就要向后摔过去。
还好乌克娜娜及时反应过来拉住了她。
若诚下意识地抓住乌克娜娜的胳膊，看着面露悲伤的她，温柔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然后，”
“然后在翻看暗黑大帝记忆的时候，当时又因为我身中暗黑魔法，被侵蚀得很严重，所以不小心……”若诚的声音越来越小，明眼看着都心慌意乱得很。
她勾着手臂双手握拳，在自己身前用力敲了敲空气，似乎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强调道：
“嗯……真的是不小心的！”
说着，她好像在等乌克娜娜的认同，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安地盯着她的眼睛。
乌克娜娜小臂上的肌肉线条也绷了出来，用下巴点了点若诚，淡淡道：“你继续说。”
若诚心中一喜，心虚地低下了脑袋，还不时抬头偷偷注意乌克娜娜的表情，小心地说：“不小心被暗黑气息侵蚀了自己的意识海……但是！”
若诚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瞅着乌克娜娜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赶紧大喘气了一下，立正站好端正态度。
只见她正声说：“但是我有很努力把它们赶出去了，所以只是被影响了亿点点……嘿嘿……亿点点……”
若诚讨好地笑了起来，缩着脖子用手指比划了一下“亿点点”的大小。
看着若诚这瑟缩的样子，乌克娜娜是又好笑又生气又难过的，心里五味杂陈，复杂的情绪好似一块巨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呼～”她故作轻松地长叹了一口气，无视了若诚的心虚，拉过她的胳膊，将她揽在自己怀中。
乌克娜娜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带着一种莫名的暴躁，她闭上眼睛花了一些时间平复心情，连带着若诚也一起安静了下来。
她在若诚的耳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