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什么感受，是惊喜还是困惑？
如果我的成就都是因为他在背后的默默支持，那么我所得到的这些成就，真的属于我吗？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努力和坚持是否还有意义。
“她在工作方面一向要强，恐怕她不会希望有人会这么做。”
就在我陷入迷茫的时候，凌梦平静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凌梦握着手机，摇了摇头，似乎对霍景言那边的说法感到不解。
“我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她知道了这件事，不应该很感动吗？”
“好吧好吧，我不懂你们之间的感情。”
凌梦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
“不过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两个人相处，坦诚最重要。你这样默默付出，她什么都不知道，能有什么进展？”
想到霍景言竟然要通过凌梦来关心我，我不禁有些感慨。
这时，凌梦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我也帮不了你。好了，我还有会要开，先挂了。”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凌梦收起手机，转身准备回办公室。
然而，当她转过身的那一刻，却与我四目相对。
我因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所以直直地看着她。而凌梦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中也满是震惊。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正色道：
“你……刚刚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