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负责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大家都眨着大眼睛苦苦哀求,说要是也被偷了,那接下来的一个月都要饿肚子了。
“求求你了,我们的包袱根本防不住。”
“整个宿舍就你那儿有锁。”
二麦思考了一会儿点头,“不过你们放进去前,先当着我的面把东西数一遍,再记下具体的数目,不然到时候记岔了可不行。
还有,要用钱记得提前跟我说。”
“没问题没问题”
因为柜子不大,她还特意抽出一包虾干放在外面,同学们拿信封把自己的东西包起来,再在外面写上具体的钱数交到二麦手里。
二麦点完后看向另外两个眼巴巴看向这边的人,大家之前闹的那点不愉快她也用自己的方式报复回来了,如果她们觉得宿舍不安全想把东西放到她这,二麦也觉得也可以。
不过那两个人立马低下头来没有再看她,马秀秀更是哼了一声。
“装模作样”
如果东西是被她偷的,那不直接送进狼窝?
向慧抿紧嘴唇,如果没有开学那天父母在宿舍闹出的那通事,那说不定她会开口问林麦秋。
可那天自己当着宿舍这么多人的面坚定拒绝父母,不愿意跟她打招呼,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意思再开口。
只要每天都把钱带在身上应该就不会有事。
开学一个月后玻璃厂的学工活动到了,为期半个月,玻璃厂离学校近,大家不用借住在工厂宿舍。
到工厂学工是生产劳动与教育相结合,每个班都是一个学工连,由班长担任连长,接受学校工宣队的统一领导。
第一天的动员大会大家还是激情澎湃,高喊着要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结果接受一天的劳动改造后,每个人都像被抽了虾线的死虾一样,软成一滩。
“……怎么这么累?”
在工厂里可不敢抱怨,回到宿舍了大家才躺在被子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不累,这是咱们工人阶级的日常,大家平常都是怎么过来的,我们觉得累是因为我们劳动少,以后要多劳动!”
“对,只有资产阶级才累,资产阶级才娇气,咱们是伟大的工人阶级,这点累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