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现在也正在消耗自己的生命,消耗自己的光阴。就为了一个家,为了一个看上去完整,实则早就已经破碎不堪的家,这样的破碎不堪,都是用这些从年轻就开始一直到老的留守妇女的每一天煎熬而又憋屈的日子换来的。
她们不仅要用比男人弱n倍的身子,撑起家里的重任。白天干着庄稼,晚上煎熬的守身如玉。
还要压着心中那些憋屈强装着支撑着破碎的家庭,就为了一句“孩子不能没家,家丑不可外扬”。
她们口口声声说着的都是自己的苦啊。
可她们相互之间……还在互相残杀,互相继承着“女人为难女人”这一世俗污点!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我扭着头,看着他:“我不信。”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嘴里说了一句“那不就是了”。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没有人可以避开任何一种世俗可以诠释或是表达出来的窘境与痛苦。
你能感觉到的,别人也同样能感觉到,你正在经历的,别人或早或晚都会经历。
人这种东西,盖棺定论吧。不到最后你永远看不清一个人真正的样子。”
“盖棺定论?可如果真的到那时候,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回想起来还有什么是有意思的呢?还有什么值得回忆值得追寻?”
“人从生来的时候就是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要追求意义?
或者换一个角度考虑,如果非要有意义的话,那就是经过一些事儿,短暂的看清一个人,让自己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就被人迷惑。
让自己的经历成为经验,和值得的人接触、交易。
然后让经历变成过去,抱着经验继续前行。”
我认认真真听他刚刚这一番讲解。每一个字儿都说的很中听。我自己也会这么想,用来自我治愈。
但实际上心还是会觉得特别压抑难受。
我实话和他说了:“这些我都明白,也能想得通,但心里就是难受。”
他把我转过来,两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拂过,最后把我的头发顺到耳后。
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双手托着我的两腮,我们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