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看你这不一定方便哟,两个孩子读书嘛……街上的条件确实要好很多,但我们村里没有考上尖子班的呀,这初中进了尖子班老师都差不多,还不是一样的考高中考大学?
但你……这些土和田怎么办?每天都回来呀?不麻烦吗?”
我承认她说的这句话有一部分是现实。但她未必管得太宽了。
只不过这个人吧,也就是耍耍嘴皮子,而且跟人说话时会说一些相对现实的一面。不算是真正的坏蛋。
所以我对她也没太恶劣。
只是提醒她:“这个看个人的想法,我是觉得每天来回奔波,为了我的两个孩子,我乐意。只要不犯法,只要不造谣,只要不跟人借钱不给人惹事,做什么都是我自己个人的权利吧?
你说呢?杨姐?”
她被我说的有点儿僵。
不过似乎也感觉自己刚刚舌头伸的太长,管的太宽。
所以她刚好退到这一沟豌豆尖末端,嘿嘿笑两声,嘴里道了一句“呃……孩子还在家等我回去做饭,你们娘仨走后头啊,我先走了~~”
说到这儿,我打算回敬她一下。让她感受一下别人的手伸太长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
“你家小孩儿都七八岁了吧?七八岁还不会做饭啊?哎呀,那你可真的是太操劳了,忙完家里忙外面,也是个可怜人哦~~”
她的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又别扭又尴尬,还有点羞愧。
然后支支吾吾的道了一句“先走了,你们忙”,便着急忙慌的往自个家里赶。在土坎上有一段路还差点走滑。
我没有很得意,但也不觉得憋屈。毕竟新仇旧仇的我都当场就报了。难听的话我也怼了回去,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压在心里。
后来我们弄好菜回家,把猪喂好,做好饭菜等他回来。
期间,我抽空给张健打了个电话。
但那边没有接听,直到电话铃声自己挂断。
我的心有点空落。
之所以给他打电话是因为想看看他所谓的要疗养半个月有没有结束。
这本来就是他的试探,但隔山隔水,我实在没办法亲自去查看他到底是在做什么,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