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我身边轻轻的问:“妈妈,刚刚走过去的人不是爸爸吗?”
女儿问:“爸爸不是说去打工了吗?怎么在这儿呀?!”
是啊,他不是和两个孩子说他去打工了吗?怎么出现在这儿?
这让我也觉得特别惶恐。
而且还一直跟踪我们。
我仔细回想之前的事。两个孩子来镇上读书,张健也是知道的。
或许他是好奇为什么这两天我没让孩子读书?
可他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细腻的心思?两个孩子的吃穿用度读书的问题他从来没考虑过。
又或者是……不甘心?
但家里没钱了,我和他该说的也都说了。他要觉得不甘的话,在家里早就发作了,又何必还要苦苦的搞跟踪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儿?
难不成是有人从中作梗挑唆关系?他听完想暗中调查我和王浩?
这也不无可能。他能准确的说出王浩的姓氏,应该是在哪儿听到了风声。
幸好我发现的早,也行,如果他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去打工不计较了,才是不太正常。
如果是调查,也得兜里有闲钱,有闲时间。
那就奢侈两天。我带孩子回老家,早上下午分别打两趟摩托车,一趟送他们上学,一趟接他们回家。
他观察两天自己就觉得没劲了。都不用我出面。
我正想和两个孩子谈我的安排和想法,包里的电话铃声突兀响起。
我被吓得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