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他心里七上八下,额头上冷汗直冒,祈祷着卫渊千万不要发现粮草的猫腻。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到存放粮草的营帐附近,一股霉味便扑鼻而来。卫渊脸色一沉,大步流星地走进营帐,只见原本应该堆放整齐的粮袋,此刻却凌乱地堆放在一起,不少粮袋已经破损,露出里面发霉变质的粮食。
“这是什么?!”卫渊指着那些发霉的粮草,怒声质问,“这就是你说的运输困难?这就是你说的尽心尽力?!”
孙粮草官吓得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求饶道:“世子饶命!世子饶命啊!并非下官有意欺瞒,实在是……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卫渊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脚把他踹翻在地。
“实在是这粮草押运,困难重重啊!”孙粮草官哭丧着脸,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道,“这一路上,不仅山高路险,还有番邦蛮夷时常骚扰。下官人手不足,又要防备敌袭,又要保护粮草,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卫渊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照你这么说,这粮草发霉,还是因为本世子派人保护不力了?”
“下官不敢!”孙粮草官连忙磕头,“只是……只是这粮草押运,向来都是如此啊!世子有所不知,这几年边关战事吃紧,朝廷拨下来的粮饷却年年减少,下官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朝廷的错,与你无关了?”卫渊语气冰冷,眼中寒光闪烁。
孙粮草官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言语。他心里清楚,卫渊虽然年轻,但杀伐果断,绝非他能糊弄过去的。
卫渊不再理会他,而是仔细检查起那些粮草来。他发现,这些粮草并非全部发霉,只有其中一部分出现了问题。而且,那些发霉的粮草,大多集中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显然是被人刻意为之。
卫渊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孙粮草官的衣领,厉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孙粮草官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否认,“没有!没有人指使下官!这都是……都是下官一人所为!”
“哼!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卫渊怒喝一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