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造成什么结果就不好说了。
反正就是欠下南乔因的人越多，他自身就越安全。
按照这种思路继续推演下去的话，无缘无故攻击南乔的那些人，算是因，那么接受了南乔好处的人，是不是同样也欠下了因？
南乔对这方面不是很了解，干脆询问了孙婷，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那肯定算啊。”孙婷瞬间就跟上了南乔的思路：“你捐款给慈善组织，只要这笔钱用在了某些人的身上，那些人就欠下了你的因。”
“那要是我捐的钱被贪污了呢？”
“一样的，贪污你的钱或者组织，也会欠下你的因，而且是极大的因果那种。”
“很好，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没有压力了。”
南乔已经决定了，以后有闲钱就捐出去，让更多的人欠着自己的因，真等到吹奏《荒》的时候，也不怕背负大因果了。
再往难听了呢，南乔甚至巴不得自己捐出去的钱财被贪污了呢，那些人背负更大的因，只要他一个转移因果，等待那些人的堪比天谴。
对着慈善善款伸手的人，在南乔看来，死不足惜，正是因为这些人，杀死了国人的善良。
有了既定目标后，孙婷就开始研究这件事了，很难，需要不断的尝试。
南乔也暗自庆幸，幸亏自己先一步搞定了孙婷，谁能想到这个世界的恶毒女配，居然还有这方面的天赋。
似乎看出来了南乔的想法，云曦倒是笑着解释了一句：“很正常，孙师妹本来就很擅长和咒相关的东西。”
南乔不禁转头看去，希望云曦再说多一点。
云曦却摇了摇头：“不能再说了，我只能说每个人擅长的东西不一样。”
“所以小婷儿擅长的是‘咒’，你擅长的是炼器？”南乔就很好奇：“你们师门的传承那么悠久的吗？”
“唔怎么说呢。”云曦斟酌着话语，说道：“说是师门传承也没毛病，但又不仅仅是师门传承的事。”
“你是谜语人吗？”
“不能说。”云曦神秘一笑：“等你到了那一步，你就知道了。”
南乔心中一动，不能说的事情，还等着自己到了那一步，难道是冥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