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手掂着刘琰小腹上大把赘肉,鼻子嗅到淡淡甜腻,眼神越发炙热:“让为兄讲完,种辑是荀攸挚友,和董承同为杨定党羽,董承又与王服关系莫逆,所以要你去搭这条线。”
刘琰脑子一团混乱,凭空设想关联图越画越乱,谁跟谁一伙儿,谁和谁合作,到底有几层目的,真实利益又纠葛在哪儿?
冷不防被赵彦横抱而起,进屋时撞肩膀到门框刚要叫骂,回想起出发前杨修提醒,竟然没去拜访种家懊悔不已:“我咋这么蠢!”
赵彦停下一本正经起来:“亏你够蠢,以你那榆木脑袋只会坏事,放心来日方长。”
天色微微发白,赵温在密室中来回踱步,不时看向水钟表情越发阴沉,挥手赶走来报信的侍妾,几次拉开门又关上,站在门口手握成拳攥得指节泛白。
听到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想到昨日密探呈报上来曹操挖坟掘墓的消息,强压怒气躺回床上继续装睡。
君道阁私人房间中,一大一小两个胖子在推杯换盏,刘琰为了这次请客,花了大价钱购买到几坛子烈酒,特意点了两份玉圆葡萄雀儿修,虽说张喜当初留了不少钱,真大把花出去还是有些心疼。
丁冲几杯烈酒下肚,借着酒劲开始发牢骚:“你起码还有份,我被甩到一边毛都没捞到。”
提起这事儿刘琰就一脸丧气:“莫提此事,我那份没了。”
丁冲得意菜品喜欢烈酒,抬起手指虚点:“小把戏糊弄谁呀,装傻充愣小家伙看不出来,老家伙也看不出来?“
对方只摇头不接茬儿,丁冲说起话来没了轻重:”每天晚上都忙活,怎么还胖得这么快,对了,什么进度了?是老小一起还是分开偷着来?”
刘琰立刻起身拉开门,探出身左右看看又将门关严,坐回原位刚要开口,突然意识到什么指着丁冲一脸气急败坏。
丁冲意识到玩笑开大了,撸光肉签讪笑着岔开话题:“可惜不鲜。”
“下次请你吃新鲜。”
丁冲得了承诺心满意足:“知道你找我什么意思,老实说你爹这灶似乎要凉,不是说叫你背叛,多条路对你家也是帮衬,比如弘农这条线。”
以为说的是杨众,刘琰放下筷子板起脸:“别提弘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