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这件窝囊事:“玄德走了,我那边始终没有确切态度,你们说事情该怎么继续?”
说话容易回答就难了,几个人都默不作声,董承等急了:“是烧了诏书还是横心做,威硕你说怎么定!”
“诏书怕是烧不得吧。”吴硕忧心忡忡看向门口:“颍川知道,河内弘农知道,那赵司徒也知道,他们都在圈外,只有我等骑虎难下。”
“关我爹什么事?我不是和你们在一条船上吗!”不忿归不忿,刘琰心一横问向王服:“你那两百人靠得住吗?”
“不妨尝试涂改,能甩一个是一个。”王服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盯着刘琰目不转睛。
衣带诏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聪明人能判断出大致的谁参者,只有刘琰不在计划内,再有心机也猜不到有人临时乱入。
董承明白甩字指的是谁,顿时大怒暴呵:“大家同生共死谁都休想脱身!”
“我不会脱身,利益与风险共存,事成执天下牛耳,败了魂归蒿里。”刘琰彻底狠下心,人生哪有那么多机会,幸运女神往往只会敲门一次,错过就再等不到她会回头。
“干了!”种辑与吴硕同时发声。
王服被水呛到连声咳嗦,摆着手臂讲话断断续续:“兵太少,且都是步兵没有马匹。”
“当初郭泛几百人杀败李傕上万。。。。。。”董承还没讲完,外面一阵人声嘈杂,仆役哀求混杂侍女尖叫,散乱脚步声越来越近,梦姐拉开门神色慌张:“贼曹、校事曹联合查夜。”
“沈吗?”几人简直不能相信耳朵,梦姐再次确定是司空贼曹亲自带兵,上百差役兵丁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现在正挨个房间搜查。
贼曹敢到观道阁查夜,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谁给的胆子?吴硕起身却被刘琰拽住,没什么好怕的,不来到好来了一顿臭骂,敢说一个字照脸就打,打死活该。
乱了一阵嘈杂声慢慢平息,贼曹军士控制了局面,分成数个小队正逐层挨间检查,声音渐近王服慌得发抖,被刘琰狠踹一脚才稳住心神。
几下敲门声响过,校事官卢洪抬腿刚想进,刘琰立刻怒骂:“滚出去!”
“作甚驱赶校事主官?”司空贼曹椽国渊推开卢洪迈步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