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心都有了,这里是司徒家,不是抄家灭门的罪过,就这样带兵冲进来明显坏了规矩。
原本是想着得知东窗事发定然慌乱,连怕带吓怎么说怎么是,正好趁这个时候羞辱权贵,展现一下寒门威势,哪曾想闹成这个结果。
“说,怎么个事儿。”刘琰下楼时有意撞了王必一个趔趄。
王必拿出司空属行文,立时又来了底气:“赵彦勾连南阳,司空行文,宪司合勘,令某提兵入府搜查。”
刘琰抢过行文上下打量,心里怕得要命还得故作强硬:“我哥在中台当值,并未归家。”
“告诉你,已经抓捕入狱,这里是他居所,理当搜查。”
赵温闻言跌坐在地,面色惨白不住摇头。
可以确定不是因为衣带诏事件,勾连张绣是重罪,不过,只靠几封往来书信可不够,刘琰环视一众军士:“谁敢出去乱说杀全家,还有,查可以,坏了家什找你等算账。”
兴许是被气势震慑,军士们搜查的都很小心,检查密室暗格时赵温眼角明显一颤。
“钥匙。”王必隔着老远伸出手掌。
书信就在里面,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是谁放里的谁都没招,问就是我刘琰天天醉生梦死,看不住钥匙很正常,笔迹相似又怎样,找几个书生模仿不是难事。
瞧见王必那副得意模样刘琰就生气,铁了心就是不配合:“没有。”
“我方才看见你胸上挂着!”
“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王必嘴角一抽,明明距离很远还是后退两步,回头对着军士厉声下令:“砸开!”
暗格被砸开,赵温眼睛一翻昏死过去,王必拿着一摞信笺一张一张看完大笑连连:“赵彦勾连南阳意图突袭许都,证据确凿全部带走!”
“假的!伪造,栽赃!”刘琰几步走上去指着王必的鼻尖尖叫:“我亲眼看见是你放进去的!刚放进去的!你这寒门出身的狗,我早晚弄死你!”
王必闭起眼睛连续几个深呼吸,调整了半天情绪才睁眼:“您昨晚喝多了?还没醒酒吧。”
说完回身对着赵温恭敬行礼:“就不劳司徒公尊驾,请于家中安待。”
“老朽,老朽。。。。。。”赵温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