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强来!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有爵位不论王侯立刻革除,官员平民最高可判绞刑。
刘琰这事儿平心而论何夔不信,汉代官员除了休沐可以回家,正常都住在单位,司空幕府住着上百号人,精神病才在这里作案。
“我没有啊!”秦邵哭得不成样子,家里娇妻美妾好几个,有病啊跑这里来弄寡妇,死都不算事了,这比当街扣屎盆子还丢人。
刘琰适时出现在门口,衣服脱落仅遮住半个胸脯,下摆扯裂露出白花花大腿,见到人群嚎哭一声闪回屋内。
鲍勋性子刚烈,同辛韬一样见不得污浊,不知是反射月光还是纯属气的脸都蓝了。他亲爹是鲍信,整个曹操阵营没人敢惹,此情此景管你是谁怒呵一声抬手就打。
义愤填膺之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动手,刚才不知谁一个眼儿炮秦邵眼眶子立马就青了,打了几拳给何夔死活劝住,到底是曹家人再打下去怕无法收场。
“卫士!卫士!”何夔喊来看守侍卫低声询问:“方才怎么回事?你跑何处去了?”
那卫士可不敢说实话,眼珠转转也低声回答:“方才尿急出恭,去时只见两个人影。”
何夔心中有了数,决定高抬轻放:“疏忽职守,罚俸不可再犯。”
说完环顾一众官吏拱手开口:“此事交与在下,请诸位散去莫误明日公事。”
鲍勋不甘心,刚想进屋何夔伸手拦住:“叔业放心,请交与在下处理。”
鲍勋了解两人的背景渊源,交给他自然放心,现在也冷静下来察觉出这事蹊跷,临走时狠狠踢了秦邵一脚:“你个糊涂蛋惹她作甚。”
“世兄,您看这事儿?”
“不是不给叔龙面子,太过分了,这事儿没完。”
听说话态度何夔彻底明白了,不怕不要命就怕不要脸,为了维护幕府名声该让步就让步:“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猪食你们也吃得下?照我平日样子,我不差这点儿钱。”
“委屈您了。”
“这也叫床?棕榈懂吗?唉,说了你也不懂,算了去搞软垫。”
“一定办妥。”
刘琰脚尖锄向便桶嫌恶摇头:“知道你们穷使不起黄金,好歹换个檀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