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奈何没有证据,被噎了一瞬后解释说:“刚吃完午饭就躺下容易积食,而且我的头疼大概率是在酒店里被吵嚷出来的,没人跟我讲话,能清净一会儿,当然会好。”
不就是绵里藏针的客套话么?
我不仅会,而且还很擅长,精髓就是模糊其词,想怎么找补都说的过去。
容云衍目光中有探究没恶意,他闻言甚至笑了一下:“所以是我打扰到你了么?”
我很想点头,但这时候这么做显然不合适,所以毫无动作的微笑了一下,是希望他有点自觉,能转身就走。
油画的绘画流程十分繁琐,最后的铺色环节尤其需要耐心,单说一层层的把颜料晾干就得花上好几天的时间,即便能用吹风机缩短流程,也不可能跟画素描一样速战速决,我现在很忙。
可容云衍的情商忽然间变得特别低,他毫无征兆地抬起头看向阳台说:“我想进去看一下,有没有什么能帮你做的。”
我连忙去拦:“不用了,我……”
容云衍早有准备的看准我抬手阻拦他的间隙,侧身进到了房间里。
我试图拦他,但却架不住他个高腿长,迈步都比我更快更远,等我追过去,他已经站在阳台上把画板给转回来了。
我放缓步子,同时迅速头脑风暴,试图想出个合理的借口把底稿上的人影糊弄过去,但容云衍望着画布,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画的不错。”
他站定在原处,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画布上的笔触,就像是想起了很久远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