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或者案情有了进展,随时联系我就好,虽然我帮不上大忙,但目前直接接触过神秘人的好像只有我。”
言外之意就是说,请他不要再在通知容云衍的时候顺便告诉我一声了。
刘队向来对我照顾有加,这时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你放心,我记住了。”
我顶着容云衍的注视,头也不回的出了询问室。
起初步履跟平日里没什么两样,但等出了他们的视线范围,立刻加快速度,恨不能一溜烟的跑到警局外面,拿到油画后又快步赶去了侧门。
此时预约的快递员刚好抵达目的地,正坐在车上准备打电话,见我飞奔而来,报出尾号确认道:“是沈小姐么?”
我为了掩人耳目,在寄件信息上填的名字是沈月,用原本的姓加现在的名,连忙把话递过去说:“是我。”
快递员接过去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很快就开车带着油画离开了。
全程用时不到五分钟。
我悄悄记下车牌号,没有贸然去追,而是绕回到正门附近作百无聊赖状。
等太阳升到天空正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转过身去往里走。
容云衍恰在此时往外走。
我们毫不意外的撞了个正着,他抬眸看过来,目光亮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的开口:“我们有事出去说,刘队那边已经沟通完毕了。”
“好。”我停住步子,把想进去找他,却刚好遇到他本人的反应演的十分到位。
容云衍的注意力被完全引到了接下来的话题上,并未在意我是否在此期间去做了别的事。
他记忆尚未恢复完全,但性情同过去的自己越来越接近了。
我心口钝疼了一瞬,但面上丝毫不露。
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既是自认为不能完全放下芥蒂,就得管住自己的心。
管得住要管,管不住也要管。
容云衍不等我开口问,自行把他探视苏冉冉的过程讲了出来。
“刘队的同事告诉我,她的案子还在侦办中,在有进展之前都会被暂时羁押在看守所。这边的环境比监狱差得多,许多犯人都会为了被尽快移交尽可能的多交代,唯独她表现的很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