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花。
容云衍摇头,然后动作敏捷的去附近保洁处借了把铲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在角落里挖坑。
这下子我就算不问也知道他在做什么了,倒是他一边挖坑一边神情迷茫的低着头,让人一时间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幸好当年大家一起埋下的时间胶囊埋的不深,他的铲子很快就碰到阻碍停了下来,然后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封着的收纳箱给放到了脚边,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会记得这个?”
看来姚呈明那一拳委实是疗效惊人。
我苦中作乐的想着,走过去打开收纳箱上的搭扣说:“大概是因为时间胶囊里真的埋了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把你的胶囊找出来,然后把箱子埋回去吧,那都是其他同学的东西。”
箱子上的搭扣明显还没有被打开过,看来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取走过时间胶囊。这是当年风靡一时的小玩意,早就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会出现在怀旧电影里的元素了。
“你的呢?不取出来看看么?”容云衍的记忆果然尚未恢复完全,而我利用这一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早就已经拿走了。”
我打着帮他找的名义,悄悄把属于自己的那个时间胶囊藏进了袖子里。
时间胶囊的容器是大家自由选择的,我很庆幸当初选了个最袖珍的,哪怕藏进袖子里也不会显得突兀。
容云衍专心致志地在找属于他的那一个,因为记忆实在是断断续续无法连缀成篇,他连时间胶囊的具体形状都想不起来,找的特别慢。
直到保洁阿姨都快要过来询问我们的动机,他才摸到一个笔记本大小的铁盒,坚定的告诉我:“找到了。”
我们把收纳箱和花园里被翻开的土地复原,然后在紫藤萝架子底下打开了铁皮盒子。
容云衍丝毫没想到要背着我,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把他当年故作神秘,悄悄装进去的东西展示了出来,然后我们默契地沉默在了当场。
里面竟然只有一封信。
我注意到信是用火漆封住的,上面似乎还有印章的痕迹,心中便是咯噔一声,从前的容云衍有流露出过对类似的小玩意儿的兴趣么?
答案是否定的。
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