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的注意到他卷起到手肘的衣袖,以及束的不似以往整齐的衬衫,出于谨慎阻拦道:“这里离地近三米,想稳稳当当的落下去比爬上来困难多了,我认为你还是走门出去为妙。”
“别多想,三米摔不死人,我还不至于会太把这样的安全问题当回事,但你要是在我的窗台底下骨折,我在叔叔阿姨面前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只他一个人会搬别人出来当挡箭牌。
我自知这样现学现卖,颇有点非跟他争个高低的意思,可剑拔弩张总好过给他无谓的希望,宁可就这样跟他较劲下去。
容云衍将薄唇抿成一线,并没有感到失望懊恼,看起来更像是在强忍笑意。
这天晚上,他在我房间里躲了许久,直到我先出去探明情况,确认容叔叔和容阿姨都已经回了房间,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明明可以在微信里说完的事,硬生生被他搞的像是做贼。
翌日早上,我在去银行的路上给他发了个句号。
容云衍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不忘拿起手机看一眼,然后回我一个问号。
我这次没再打字,而是问:“原来你还没忘记微信的作用。”
他的心思和小动作似乎越来越多了,倒是我不知何时放松了警惕,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
容云衍的脸皮比以前厚多了,他等信号灯变绿,顺理成章的可以只看前挡风玻璃外的路况,不疾不徐的说:“人一紧张就容易犯错,也算情有可原。”
我还没说话,他自己就把台阶找回来,是比从前更懂争取了。
不过提醒的目的已经达到,凭他的聪明,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很快抵达了银行,这次没再在贵宾室耽误时间,而是直接在客户经理的带领下去了存放保险柜的库房。
偌大的库房里摆满了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保险柜,金属的冰冷气息令人站进去就觉得发冷。
容云衍往我身侧靠近了一步,陪着我往里走。
客户经理并不负责这方面的业务,领路的是另一名陌生的工作人员,他将我们带到对应编号的保险柜旁边,自觉在输密码时转了身。
密码并不复杂,只是没有任何意义,让我和如今的容云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