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转折的未免有些太快了。
不过我仍旧没有解释,而是硬着头皮说:“没有。”
容云衍这下彻底信了,他轻声道:“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买。”
其实去借卫生巾会来的更快,但我不打算提醒他,一来是我需要多观察银行里其他人的时间,二来是我现在解释只会让场面变得更尴尬。
容云衍去而复返的速度很快。
我接过他买的卫生巾回到隔间里,目光恍惚了一瞬,他忘记了那么多的事,倒是还记得我从前常用的卫生巾的牌子,明明我就只在特殊时期让他帮我买过一次而已。
没想到这些琐碎小事留给他的印象比后来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还要来得更深。
戒指到底还是被容云衍拿了回去,他说这东西只是看起来朴素,但既然能被从前的他专门开个保险柜藏起来,一定有着特殊的意义,并且试图将其中一枚交给我。
我点头表现感谢,但是拒绝道:“这是送给沈棠的,我留着它并不合适,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的话,不如趁扫墓埋到她旁边去好了。”
说句实在话,提起自己墓碑的滋味跟愉快不沾边,细想还有几分黑色幽默,幸好我提的次数多了,已经算是脱敏。
容云衍的反应都比我这个当事人来的更激烈,他的表情很不自然,是想反驳又怕我会不高兴,再翻出许久不曾提及过的旧账,所以主动退让道:“我可以先替你保管。”
他这就是不肯把戒指埋掉的意思了。
我不置可否:“随便你。”
翌日早上,容云衍跟容叔叔和容阿姨一起出发往墓园方向去了,一来一回少说也得近两个小时,而他们必然不会看过沈棠的墓碑就走,扫墓和同她说些近况都无疑是要花时间的。
我用着林小月的身份,成功被隔离在此事之外,倒也算是因祸得福,有了单独行动的空间,不必再绞尽脑汁地去想避开容云衍的办法了。
此时距离d先生将寄存柜的事转告于我,刚好过去三天。
我争分夺秒的离开容家,打车直奔目的地的超市而去,等听到寄存柜打开的咔哒声,总算是松了口气。
里面装着个手提袋,正是何田田离开时随时携带的,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