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停在路牙石旁边的车位里,而他如释重负,艰涩道:“我做不到放手,但今天的电影给了我启发,当初我们一起坐在电影院里,你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你还记得么?”
“真没想到还能听见你问我这句话。”我感到很荒诞的勾了下唇角,开始回忆那时的事。
“嗯……记得不是很全面了,但我们当时有来有回,相互问了很多问题,似乎都是跟换皮时的恐怖画面有关的,现在想想,其实是宣传噱头大于实际效果,自己不乱想就没那么可怕了。”
这次我并非有意搪塞,而是真的想不起自己具体还问过别的什么问题了,我们之间的回忆实在是太多了,好的坏的都是。
容云衍抬手去揉额角:“你问我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被女鬼迷惑的话会怎么办。”
我忽然间希望自己能立刻失聪,这跟把十年前发过的空间说说拉出来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后者兴许还能用年少不懂事的由头盖过去。
幸好车里就我们两个人,不会发生在别人面前再社死一遍的事。
我局促的问:“那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只是看完恐怖片的随口一说罢了,能把这事牢牢记在心里反倒是怪了,我别说想起他的回答了,就连当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这部电影若非足够出名,又有个一度恐怖到让人印象深刻的镜头在,也不会被我记住。
容云衍侧目看着我的电影,低声说:“本来只是断断续续的画面而已,但我一边看电影一边自己梳理,慢慢就把它们连缀起来了,这种感觉有点像是在看连环画,但是清清楚楚的有声音。”
“我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你起誓,说自己如果被迷惑,就金蝉脱壳,让灵魂抛下躯壳回到你身边,因为你一定认的出我,会留下我的。”
他收起了表情和情绪,试图像个纯粹的讲述者一样讲故事,但眼睛骗不了人。
我透过他的目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十年前错过了什么,他是在用开玩笑的语气起誓,但态度却是认真的。
有些人会把表白的话藏进愚人节的玩笑,但有的人却会把说出口的话都当成誓言。
我本应感慨一番,可此时的感受却是毛骨悚然,因为他的话让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