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d先生也喜欢做戏做全,那么纸包里的药粉百分百会是迷药。
只要他吸入一点,我就会获得确认他身份的机会,运气好的话还能在此终结没完没了的试探,把他送进局子里。
如果他真的只是在做测试,没有拿迷药冒险的打算,粉末状的东西至少能起到石灰粉的用途,而我若是跑的够快,只要在走廊里大喊“救命”,想惊动其他人还是不难的,就怕他也跑……
啪嚓——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先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才是被呛到的咳嗽声。
等顺利放弃解开蒙眼布,直接把它往上一推,当成发带丢到了地上,时间并未过去太久,但d先生的打扮实在是太过严防死守。
屋里根本没光线可言,黯淡的像是已经到了后半夜,但已经适应黑暗环境的眼睛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了近在咫尺的场景。
这得谢谢d先生一上来蒙住我眼睛的眼睛操作,虽然他的打扮证明这不过是双保险罢了。
真正能藏住他身份的是他此时的打扮,他穿的比在剧院献身那次还要来得更夸张,整个人都被衣物包裹住,就连面容也被跟帽子连在一起的面具遮得严丝合缝。
我合理怀疑,如果不是需要呼吸,他会连口鼻也遮住。
d先生维持着没有丝毫动摇的站姿,他既没有失去意识,也不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这足以证明纸包里的粉末根本不是迷药。
我登时被气笑道:“你都打扮成这副样子了,还有遮住我眼睛的必要么?”
黑暗中,我连判断出他的大致身高和脸型轮廓都做不到。
d先生没有太震惊,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不会坐以待毙,相比于我的行为更在意我的手。
“你有没有受伤?”他快步走到我面前,用戴着手套的手托起了我的手掌。
我对他的触碰相当排斥,下意识地就要避开,但他忽然加重力道攥紧了我的手腕,让我当场倒吸了一口冷气。
等他松开我,手腕上已经多了道浅红色的指印,因为皮肤白皙的缘故,瞧着格外触目惊心。我疼的蹙眉,正要把手抽回到身边,他却是伸出另一只手,开始替我揉手腕。
这样的表现让我警惕心大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