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画的像岂不是也得改?”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扯了句谎。
画架子还在阳台上放着,这话倒算是有说服力。
“好吧。”容云衍露出一副拿我没办法的神情,矮下身侧过脸,好让我能看清楚他头上的伤处,只见缝针的痕迹在周围头发的掩盖下并不那么明显,非得仔细瞧才能发现,确实也是两针。
至少从伤口上看不出异样,对于完全对医学没有了解的我来说,想通过伤口判断出他是在什么情况下磕成这样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自认为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说:“好像对画像没什么影响。”
容云衍这才直起身,结束了那个并不算舒服的姿势,然后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手掌一侧的伤口早就结痂了,瞧着就是一道不算明显的划痕而已,并没有再上药或者包扎的必要,所以我自然也没有刻意隐藏它的存在。
尤其是在容云衍面前。
我忽闪着眼睫,把早就打好的腹稿讲给他听:“削铅笔的时候划伤的。”
伤口是被玻璃边缘划破的,但对于没有专业医学知识的人来说,是压根无法判断出其中具体区别的。
我在观察容云衍的时候想到这个办法,转眼间就用在了他身上。
容云衍无从判断真假,像是信了,他关切不已的盯着我的手看了又看,颤声问:“还疼么?”
“呃……”我觉得他的反应似乎有点太夸张了,这点小伤比我从前跟病魔做争斗时差太多,压根不值一提。
可如果说是演的,以我对他的了解,却又是不可能的,他没有这么好的演技。
容云衍注意到我的神色,以为是他把我弄疼了,连忙松开手上的力道说:“抱歉,我失态了。”
他不像是提前知道我手上有伤口的样子。
我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转眼珠,半开玩笑的说:“一点小伤而已,有什么好失态的,但凡发现的晚一点,估计就要痊愈了。”
容云衍对此很不赞同:“别这么说,你的手是画画的手,不应该受到任何伤害。”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强调我的手了。
我故意强调道:“可我就是在画画时弄伤的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