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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心吊胆的又观察了一会儿,直到陈同学被其他人劝着坐下,语音通话里也传来其他人插科打诨的声音才敢松口气。
人是社会动物,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少数服从多数。
陈同学对于容云衍意见颇深,其程度哪怕跟姚呈明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其他同学的态度都跟他截然相反,他不能真的负气而走。
他似乎是个会顾全大局的人,这一点跟容云衍、姚呈明都不一样。
听筒里传来的声音随着聚会的进行变得混乱起来,有杯碟相碰发出的清脆响声,也有几位同行业的同学交流内幕消息的声音。
容云衍生死不明了三年,但一回来仍旧是容氏的掌舵人,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最受追捧的。
我听着从前性格各异的同学们说着意思差不多的话,心里说不上具体是什么滋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再听下去也没意义了。
挂断键被悄无声息的按下。
我给容云衍发了条讯息:【回见】
容云衍没有立刻回复,想来是被其他同学缠住聊工作上的事了。
第二步计划也进行的相当顺利,我可以避开他的耳目,去调查一些跟他有关的事了,其中最要紧的就是那辆车。
据容云衍所说,他头上的伤是追尾磕出来的,但我后来特意去车库看过一眼,清楚记得他并没有把车送去4s店维修,而是仍旧留在车库里,并且罩上了车衣。
我投鼠忌器,生怕他在盖车衣时提前做了印记,而我并没有将车衣完全复原的能力,不得不将此事暂时按下不表,预备着等他再次把这辆车开出门时想法子观察,没想到他心思实在细。
不知是出于警惕心还是纯粹遇到了巧合,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再没碰过这辆车,逼得我想出来一个略显缺德的下策——拿了把钉画布用的长钉,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洒在了车库旁边。
容家车库里停的全都是容云衍的车,保姆阿姨和家中佣人采购开的车为了方便,大部分情况下都是直接停在汽车道附近的。
如此一来既不必担心误伤旁人,也能精准锁定目标,仅有的担忧则是有可能被容云衍发现。
我别无他法,只能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