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前提是对方值得尊重,恕我直言,你们这样的表现还不值得我尊重,在医院碰瓷不觉得丢人么?”
我没给他留面子,怎么言辞刻薄怎么来,说的他本就涨红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了,像个快涨破的茄子。
躺在地上碰瓷的那一位不便起来,只有站着的这一个在对我张牙舞爪。保安已经尽力在阻拦,但是没有执法权,显得相当无聊。
千钧一发之际,有个闻讯赶来的医生出现在了走廊里,我用余光注意到正是容云衍的私人医生。
从他在电话里的表现来看,自然是对我避之不及,连见都不想见,但正因为如此,一旦我这边出现了什么情况,他也绝对会前来查看情况。
我看的出来,那名打电话给他的护士同他颇有私交,关系上兴许还存在暧昧,算是给方才临时成形的计划上了双保险。
私人医生在我身后不远处停下步子,他自以为没有被我发现,张望了片刻就开始神情焦灼的打电话。
不过是争执几句的间隙而已,走廊另一端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大家以为是警察来了,连忙回头看了过去。
可映入眼底的赫然是三个平均身高超过一米九,身着黑西装的男人,看起来就特别的不好惹。我扫了一眼为首的人,立刻察觉出了眼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是容云衍后来经常带在身边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