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刘队的同事,主要责任就是保护好被解决出来的受害人,不让她们再受到二次伤害,至于会不会让她们觉得像是在坐牢,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我知道他们的付出,也理解他们的想法,尽可能站在双方的角度,委婉地讲了几句。
“我不敢说有办法解决这类问题,不过多少算是能明白一点她的心情,死里逃生固然幸事,可难免会让活着的人有愧疚,总是留在单一环境里只会让人钻牛角尖,偶尔出去走走会好些。”
林依依目前还不能脱离保护,否则很可能马上被那帮穷凶极恶的家伙盯上,于是我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问:“我上次问过刘队,他说心理咨询师有自己的工作室,离这里近么?”
警察想了片刻,回答我说:“好像是不远。”
我试着提议道:“或许下次可以不让心理咨询师过来,你们带林依依去找她也是一样的,事情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他们没同意我的提议,但是也没直接拒绝,而是谨慎的表示要看心理咨询师的意见。
这已经是我能帮林依依争取到的最大限度的自由了,范围再大的话,就会给有心人可乘之机,而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当天晚上,我主动给容云衍打了个电话。
容云衍没有像以往一样立刻接起来,而是隔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以为电话即将自动挂断之际,听筒另一边响起了他的话音:“抱歉,我刚刚把手机放的有些远,所以没能立刻接到。”
“没关系,只要你接了电话就好。”我并不在意这点细梢末节的小事。
容云衍的嗓音嘶哑异常,轻笑时都带着令人感到难过的气息,他想必是真的很累了,然而最先在意的还是我的感受:“怎么忽然想到打电话给我,遇到什么事了吗?”
他对我们如今的关系和相处模式有着清楚的认知。
我早就不是跟他无话不谈,会在短暂分离时捧着手机同他聊上好几个小时的沈棠了。无事不登三宝殿,若非遇到只能找他解决的麻烦,我躲着他还来不及。
讽刺的是,他一定也懂得我的想法,我们的默契总会在没必要的时候发挥用途。
“是有一件事要问你。”我试图同他错开前往渔村的时间,最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