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先生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化解眼前的局面,早知如此,应该先挑紧要的说。
容云衍见我和姚呈明都在看他,也懒怠再打哑谜,他走到近处,隔着将出站口划分出来的护栏对我说:“走吧,刘队知道你要来,已经在渔村等着了。”
他对姚呈明毫不理会,但从这副意料之中的反应来看,显然是早知道会碰面,否则也不会打扮成像是要宣示主权的样子。
三年后的他很少这样刻意打扮。
我硬着头冲着他一点头,又侧首看向姚呈明,勉强挤出个微笑说:“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不然打车去渔村会很不方便。”
天知道那附近本就糟糕的交通环境会在经历过一系列的调查后恶化到什么地步。
姚呈明的表情是肉眼可见的复杂,他看看我,又看看容云衍,选择用同样的态度无视后者,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推着行李继续往前走,他先我一步刷证件出了闸机。
这就是愿意跟我们同行的意思了。
不过想想也是,膈应容云衍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我一脸无奈的跟在姚呈明身后走出去,深呼吸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后问:“不是跟你讲过,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么?”
虽然早知道他不会听,但该表的态不能少,否则接下来跟姚呈明的相处会很成问题。
容云衍的目光在我面上停留片刻,随即漠然的扫了站到旁边去的姚呈明一眼,平淡道:“我是来接你的。”
他惜字如金,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同时顺手将我的行李接了过去。
我们之间的默契总在不必要的情况下发挥作用,比如此时此刻,我瞬间读懂了他的潜台词——他不放心我单独跟姚呈明同行。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发现我怀疑过姚呈明的,也没办法在此时问出口,不得不先去渔村再说。
我们三人一路同行出了车站,但两两之间的距离宽敞的够再并排走上三个人的,我走在中间,刚好起到了平衡作用,这感觉就像是变成了奥利奥饼干里的利。
好不容易熬到出了车站,容云衍亲力亲为的把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