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泼满了咖啡。
心理咨询师刚将白大褂脱下来换上外套,见状热心的表示:“再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这里刚好有件替换的外套,先换了衣服再走吧。”
说着,她扭头就要往方才我待过的休息室里去。
我眼明手快的把外套脱下来搭在臂弯里,语速极快的表示:“没关系,我这样不要紧的,况且最近的天气也不冷,我们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一旦接受了她的帮助,我就没有时时刻刻将这件泼了咖啡的外套留在身边的理由了。
容云衍平白被门狠撞了一下,头脑思路倒是并未受到影响,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我不愿脱下这件外套的意图,虽然尚未神通广大将理由一并猜出来,却也够他选择站在我这边了。
“我忽然觉得头有点晕。”他甚至不需要发挥演技装不舒服,只消低下头洒两滴血,就够让心理咨询师放弃犹豫的了。
不多时,我们三人一同出现在了医院里。
心理咨询师为人很负责,坚持要陪同我们一起去急诊:“你们毕竟是在我那里出的事,我总得确认了你们平安无事才能放心,否则别人一定把我当成是开黑心诊所的不可。”
“真的不用了,你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忙么?”我试图用更要紧的事劝走她。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她的目光总是在往我的外套,或者说上面的咖啡污渍上看,就像是随时预备着要将它拿回去。
难道说问题真的出在咖啡上?
我对自己的意志力有着清醒的认知,深知仅仅是没休息好,或者受到了心理暗示,是绝对不至于陷入到那样深层的梦境里去的,除非……服用了药物。
嫌疑最大的自然是那杯同时端上来,但却跟容云衍手里的那杯有着明显区别的咖啡。
我先前并未细想其中缘故,只当是心理咨询师同他见的次数多了,更了解他的口味,然而这时回过头去复盘,忽然间觉出了不对劲。
心理咨询师最擅长的就是揣摩一个人的心思,这样的人会连容云衍其实并不喜欢黑咖啡都看不出来么?
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这只是个幌子罢了,并且是用来吸引我注意力的幌子。
咖啡这种饮料除了提神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