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从中查出任何线索。”
不同于我先前的猜测,他对那些药并不抱有正面情感,仅仅是提起它们,话音便骤然变得冷淡起来。
我好奇的打听道:“这些药物难道不是你的得意之作么?”
d先生感受到了我的嘲讽,他必然是不悦的,可他并没有被激怒,甚至就连反驳的打算也没有,放缓了话音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懒怠跟他兜圈子,开门见山的问:“跟你特意打电话过来恭喜我的事有关么?”
“是也不是。”他极其不愿同我多提药物的事,言简意赅道,“这次是你运气好,选择了一家私人医院,而且最终也没查出什么结果,但不要再有下一次了,你也不想再次失去身边人吧?”
这话让我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眨了眨眼将眸底的湿意忍回去问:“何田田到底在哪儿?你带她离开这么久,已经耽误她太多事情了,让她回来吧。”
我不愿也不敢在他面前示弱,是生怕他会用何田田的安危来威胁我,但我跟她都这么久没见过了,他更是有阵子没向我证明她的平安了,这让我实在是没法保持冷静。
“你放心,何田田没事,各方面条件也都有保障。”d先生提起何田田的名字时,话音里洋溢着微妙的不耐,仿佛她并未他坚持扣在手里的人质,而是一块烫手山芋。
我好不容易听他提一次何田田,喋喋不休的向他索要起了线索:“口说无凭,我不信你给的说法,除非你让我跟何田田通一次电话,或者把跟今天日期的报纸合影的照片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