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体验一次大获全胜的滋味。
d先生等了又等,仍旧没等到想要的答案,他自嘲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是我……算了,是我的错。”
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他第一次主动挂断了电话,是不肯给我留追问的机会。
我二话不说就按下了回拨键,但伪基站的存在让我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嘟——
听筒另一边的忙音令人感到心烦意乱。
我试图往事情往乐观的方向上想,譬如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掩盖药物的来源,又譬如在经历过警方的又一次围剿后,他手下那帮人已经不具备过去的能力了……
这些理由全都说的过去,并且一点也不牵强,但在另一个浮出水面的线索面前,全都显得苍白单薄,根本不足以说服我。
d先生只是利用那些药物,压根不看重它们,甚至特别的不希望我跟改良版药物有关系。
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了,他有能弄到写了容云衍名字的化验单的人脉,也有确保药物中的残留成分不被人验出来的本事,这样一个人想隐瞒的秘密绝不会是小事。
如果他是想打乱我的计划,让我陷入到思维旋涡里去的话,这并非是无用功,不过人有失足,他并不知道我其实是做了两手准备。
那件沾着咖啡渍的外衣被我借着去医院探病的机会交给了刘队,除我们以外谁也不知道这件事,甚至就连他本人都并不知晓它的具体来源,当时就警惕的劝了句:“你千万不要去犯险。”
近来那两名住在医院里的犯罪分子总算有了松口的迹象,刘队和他的同事们为此全都加紧了攻势,想要以此为突破口彻底结束这件案子,好让被牵扯进来的人能够恢复本来的生活。
出现在医院里的便衣警察多的让人很有安全感。
“请放心,洒在外套上的咖啡的来源很正当,我也是因为不确定它是否含有可疑的成分,才会想到请您帮忙的。不是没想过找外面的机构,但若是真的化验出违禁成分,情况会很麻烦的。”
我在有确凿证据前不能把心理咨询师的名字说出来,只能是向刘队陈清其中厉害,然后等待他做选择。
幸而刘队始终没有将对容云衍的提防转移到我身上,他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