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然后毫不意外的在用钥匙开门前注意到了虚掩着的信箱。
这样有年代感的设施早就已经从大部分人的生活中退场,就算还留着也不过是个装饰品。
我清清楚楚的记得,信箱开口在昨晚和我今早出门前都是挂着锁的,但现在那把锈迹斑斑的锁不知所踪,唯有被人刻意留下一半不关严实的信箱门在利用我的好奇心。
学艺术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强迫症的毛病,我自认为程度不算严重,可面对这样别扭的信箱,还是难以克制自身动作的伸出手去,直接把它扣的严丝合缝,期间一眼都不曾往里面看过。
我不必看就能猜得出藏在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与其照着d先生的剧本演,倒不如发挥一把主观能动性,让他也体会一把剧本失控的滋味。
这天下午,我气定神闲的照着自己如今的爱好把房子布置了一番。
先是将客厅里的茶几推到靠墙位置,又把被褥靠枕全都摆到可供成年人躺在上面滚一圈的沙发上,最后再把沙发也推到落地窗旁边,将一楼的出入口堵的只剩下玄关处的门。
守门的感觉似乎也没有那么遭,如果没有路过的小朋友往这里扔纸团的话就更好了。
我对他们的举止视而不见,只在有个约摸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试图走进院子时,对她招手道:“你是来找什么人的么?”
小女孩腼腆的笑了,试图把身后的气球藏的更严实些。奈何她身高实在是不够,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把气球的主体给藏住,至于那两只卡通熊耳朵则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她的头顶。
这一幕在春日的午后显得格外可爱,就像是童年时代看过的卡通片走进现实,让我跟小时候的自己又见了一面。
我想起自己在她这么大的时候从大人口中听到过的种种跟陌生人有关的叮嘱,主动放下整理到一半的花盆,摘下手套走出去问:“给你气球的大人还在这附近么?”
小女孩睁圆了黑葡萄似的眼睛,用清脆的童声说:“那位哥哥说了他不在。”
此话一出,我忍不住笑了,但是并没有跟意识到自己说漏嘴,试图抬手捂住嘴把话咽回去,却又怕气球会飞走,所以看起来手忙脚乱的小女孩纠结此事。
我只是问她:“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