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用多少钱赎回来的,总之绝不可能是五千块。
这场景看起来更适合发生在婚礼上,由花童将戒指送给新郎新娘,成为连接他们爱情的丘比特,而不是变成悬疑故事里的npc报童。
我笑了笑:“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小女孩歪着脑袋看向我,脸上写满了不加掩饰的迷惑不解。
我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柔声嘱咐道:“大人是不会向小孩子求助的,以后再遇到奇奇怪怪的大人,千万不要理他,一句话也不要跟他说,知道了么?”
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对世界还没有完整的认知,是最容易被坏人坑蒙拐骗的类型。
“知道了。”小女孩还很懵懂,但是看在迎春花的份上再次点了头。
我于是又把事情强调了一遍,然后仔仔细细的将需要拜托她的事讲了一遍,最后才跟她约定道:“只要把盒子还给那个哥哥,以后姐姐这里的花随便你摘,我不在的时候也可以过来玩。”
小女孩的年龄不足以让她理解大人之间的纠葛,幸而她是真的很聪明,足以在我收下其中一枚戒指后带着盒子回到给她气球的大人身边,把我交代她的话转述清楚。
我不愿把戒指戴在手上,却又怕弄丢了它影响对峙,于是寻来一条细链子将它串了起来。
当天夜里,我提前待在客厅里开始了等待,然而一直到晚上十点钟,他也还是没有现身的打算,就在我以为他是反悔了,所以不敢露面时,却是从起居室里传出了异响。
“布谷布谷——”
有人在摆弄那只自鸣钟。
我快步冲过去推开起居室的门,难以置信的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客厅被我堵的就剩下玄关处的大门了,他想绕开我跑到起居室里来,除非是放弃正常途径选择翻窗,但这样大的动作怎么可能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看不见脸的熟面孔。
d先生穿一身颜色单调的黑衣,就连手套和那张跟帽子连在一起的面具也鸟枪换炮,变成了能够完全将他的特征遮掩起来的专业设备。
传染病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所穿的防护服也就是严谨到如此地步而已。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