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哪里都好,但风风火火的性子很容易轻信于人,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更没有改变她的打算,只是不希望节外生枝,让她再受影响。
“放心,我还是有判断力的。”何田田神秘兮兮的同我讲了些她在疗养院里收集到的信息。
原来那家疗养院跟从前媒体报道过的某些矫正学校压根没任何区别,他们只是将行为不端的借口换成了精神疾病,只要给够钱,就能开具证明,把正常人给送到疗养院里囚禁。
何田田在意识到无论她如何大吵大闹,都无法证明自己没病后,便放弃打败他们,转而选择了加入他们,她把自己当成飞跃疯人院的主角,默不作声筹备起了逃跑计划。
在此期间,一些病人的反常之处也被她细心记下,仔细挖掘。
“我发现有个女病人根本是被他丈夫逼疯的,他故意做出种种引她误会的事,却又在其他人面前扮演二十四孝好老公,等到她终于受不了,理所当然的将她送进来,然后把外面的女人接回了家。”
“这事已经气的我半夜睡不着觉了,但后来发现果然是无毒不丈夫,男人狠心起来才是最没下限的,有人为了报复仇人女儿,故意对她千依百顺,等结婚后才翻脸把人给真的逼疯……”
何田田在疗养院里住的是女患病区,所了解到的自然也是女患者们的故事,而这些故事无一不与她们的枕边人有关。
当我听她说起有人曾经被自己的丈夫故意注射精神类药物,逼成货真价实的疯子时,一颗心像是被人攥紧了似的紧张,焦急的问:“你在疗养院里时有被注射过药物么?”
“那倒没有。”何田田两手一摊,不知该作何表情的开口。
“我病例上写的症状是妄想症,他们演起戏来倒是挺敬业的,只给我开了一堆口服药,我平时都悄悄等护士走后吐掉了,但如果日常饮食里也有药物的话,我怕是就得祈祷不是毒药了。”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轻声道:“他们给你注射的是硫喷妥钠,刚刚医生叫我过去就是交代的这件事。”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记得有在疗养院里听到过这个药的名字。”何田田是真对它没印象。
“这是一种麻醉药,也会被某些机构用来当成吐真剂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