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代谢速度很快,但过量服用会导致短期记忆混乱,你很可能在逃出来之前被人刻意修改过记忆。”
我联想到了自己在希尔顿酒店里的遭遇,说完这句就把那段经历讲了出来。
何田田搭在床边的手骤然收紧,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她反问道:“你是说我很可能被修改了记忆但却不自知?”
相比于同样被用过药的陈得,如果只是被修改了记忆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聪明如何田田很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直接把报告要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在发现自己的血液里有不明成分尚未确认后,冷汗当场顺着额角淌了下来。
与此同时,病房窗外也传来了布谷鸟的叫声,我下意识望向外面的大树,在看清楚上面是否有鸟雀之前,先被何田田一把攥住了手腕,她在我掌心里画下了三个数字。
我将它们仔细记下,随即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该不该打破沉默。
何田田像是在忍耐极大痛苦一般深呼吸了好几口,努力回忆道:“不对劲,我好像真的遗忘了很重要的事,这三个数字是在哪里看到的来着……”
硫喷妥钠的药名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何田田抓着我的手,很努力的回忆道:“我记得自己是被关在集装箱里转移的,那是他们转移人质的办法,当时我在夹层里摸到了编号,顺利的话应该能靠它查出渔船的归属。”
这无疑是个很重要的信息,就算说能把跟渔村里那帮余孽有合作的人挖出来也不为国。
可何田田偏偏记不起这最关键的一点,她声音轻得像飘落在地的羽毛:“对了,当时我还在渔船上见到了一个熟人,可他是谁来着……”
话音很快低到了不可闻的地步。
我注意到何田田的异样,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这才没让她因为失去意识栽倒在地,连忙摇晃她的肩膀道:“何田田!你快醒醒!”
何田田看起来也很想醒,她眉心紧蹙,攥着我的手更是没有松,但这些全都是无用功。
我马上意识到她是陷入了深度昏迷,后背瞬间沁出冷汗的同时,也连忙按响了呼叫铃,将医护人员叫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医生得知何田田是在跟我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