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缩着脖子躲在别人身后的贾张氏马上又来了精神,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人五人六地充什么大瓣蒜,说得自己好像是啥了不得的大人物似的,姥姥,别让老娘我知道青山堂在哪,否则非去堵着他们的门骂上三天三夜。”
正在整理着手里线团的一个年轻妇女眼神讥讽地看了一眼还在不停骂骂咧咧的贾张氏,悠悠地开口道:“青山堂的位置我倒是知道,就在正阳门,只要你到了正阳门随便找个人一问就能知道在哪,对了刚才跟你说话的是青山堂的坐堂中医,是岳老掌柜的儿子。”
龙老太太瞪了一眼贾张氏,开口骂道:“贾张氏你就是个搅事精,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害得你家男人丢了工作?只要刚才那个岳大夫给娄家传一个口信,你男人就得被娄氏轧钢厂开除。”
贾张氏被龙老太太的话吓了一跳,不过她是属鸭子的,煮烂肉煮不烂嘴,不甘地说道:“我们家男人可是娄氏轧钢厂为数不多的高级技工,娄老板多精明的人,他会为了一个大夫的话,就把自己厂子里的高级技工开除了?”
龙老太太不屑地冷笑着说:“刚才一开始我就觉得面熟,听到人家说自己是青山堂的人才想起来,前几年娄家的大管家曾经陪着刚才那个人来过这个四合院,当时就是娄家为了感谢岳老大夫出手救了娄家的大少爷,才把隔壁东跨院送给了青山堂岳老大夫当谢礼,听说娄氏轧钢厂的娄老板每年都还得去青山堂接受针灸,你觉得在娄老板的眼里,是一个技术工人重要还是能救自己姓命的大夫重要?蠢货。”说完拎起小椅子转身向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小易家的,等晚上小易下班回来了,让他到我这一趟。”
刚才那个跟贾张氏说话的女人赶紧笑着说:“好的老太太,等小易回来我就马上告诉他。”
听完龙老太太的话,贾张氏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她虽然有点泼辣,可是毕竟也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有些人自己肯定招惹不起,特别是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更不能招惹,也不是没听说过有人得罪了有钱有势的大人物,不久尸体就漂在护城河里了。
对于后院那个龙老太太,贾张氏曾听丈夫提起过,当时就是叮嘱自己不要得罪了这个小老太太,虽然人家只是一个孤家寡人,可她却自己住着后院三间正房,而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