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偷偷带回去的从四九城搜刮到的财物。
于林并没有准备现在就收拾安达幸之,还是让他再从那些四九城的遗老遗少身上继续搜刮吧,等到他准备启程回国的时候,自己再出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于林又在安达幸之的身上再留下了一道神魂之力,这才向着南锣鼓巷而去。
于林在距离南锣鼓巷还有两条街的一个没有人迹的死胡同降落下来,随手从储物指环里取出了一个包着全聚德烤鸭的油纸包,向前走去,这还是以前在全聚德一起打包的烤鸭,今儿个啥也没有给小丫头准备,只好临时拿这来凑个数,反正那个小吃货只要是肉就喜欢。
刚刚从胡同口走出,远远地就看到了在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大门口,算盘精阎埠贵正在跟何大清不停地白话着,以于林的眼力,可以清晰地看到在何大清的脸上隐隐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之色,只不过阎埠贵玳瑁眼镜后面的眼珠子、只是死死盯着何大清手里的食盒,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话。
看到这一幕,于林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显然阎埠贵看到了何大清拎着食盒回来,不知道是闻到了味道、还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死皮赖脸地缠着何大清,目的就是想要占点便宜。
于林是从心底厌恶这个没有一丝文人风骨的家伙,光想着占别人的便宜,不光是对外人吝啬,就连对自己的子女也是同样如此,也难怪晚年落得一个无人赡养的凄凉结局,如果不是碰上了那个天字第一号的大舔狗傻柱,估计阎埠贵最后恐怕死在床上也没有人知道。
于林突然心里涌起一股恶趣味,你阎埠贵想要占便宜,小爷偏偏让你眼睁睁看着,却啥也捞不着。
于是离着十多米远,于林就开口道:“何师傅,正好有事找你,现在有空吗?”
何大清正被阎埠贵纠缠地有点快要忍不住发火了,今天食盒里的可是人家娄老板听说自己老婆怀孕了,特意让他在小食堂炖地老母鸡。
今天上午何大清没有去上班,他昨天跟娄老板请假时,就说了是要在家里试着做鸿宾楼的招牌糖卷果,给怀孕的老婆还有儿子尝尝。
娄老板一听何大清是专门去鸿宾楼找那里的白案大师傅、学习了制作各种糕点的手艺,顿时也来了兴趣,就让何大清也别算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