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
娄振华不屑地说道:“对于这种没脑子的蠢货,就不能心慈手软,既然喜欢算计,那就让他尝尝被算计的滋味吧。”
娄东亭答应一声放下了电话,稍作沉思开口吩咐道:“备车。”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出了娄府,向着西城疾驰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黑色的轿车停在一栋三进四合院大门口,楠木门匾上赫然是两个金色大字“阎府”。
轿车上走下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直接走到阎府大门口,重重扣响了门环。
很快阎府大门打开,一个四五十岁、一身灰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停在大门口的黑色轿车,眼神不由一凝,赶紧赔着笑脸开口道:“您好,请问有何贵干?”
青年神色冷冽地说道:“麻烦通报阎老板一声,娄府娄东亭前来拜访。”
中年男人赶紧说了一声“请稍候。”然后马上快步走进了四合院。
很快就有一个四十多岁、模样跟阎埠贵有着五六分相似的华服中年男人乐呵呵地走出家门,远远就冲着站在黑色轿车旁边的娄东亭抱拳开口道:“娄大总管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呀。”
娄东亭可不想跟眼前这个有着“活阎王”恶名的家伙多说废话,阎家在四九城的阎氏棉纺厂,因为对厂里工人极为苛刻、盘剥,车间里工作环境十分恶劣,再加上纺织设备陈旧,时常会有工人遭遇不测,久而久之眼前这个家伙也就被人骂为“活阎王”,一般的大商家都不愿意跟阎氏棉纺厂做生意,毕竟即使大家的工厂和店铺多少都会对手下的工人、伙计有着剥削行径,但是很少会出现草菅人命的恶劣事情,如今大家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商家巨贾,多少都得顾忌面子问题,可是阎氏棉纺厂却根本就不在乎外界的风评,依旧还是我行我素。
娄东亭语气淡漠地开口道:“阎老板,今儿个娄某登门,只是想请问一下,你们阎家有没有一个叫阎埠贵的人。”
阎老板刚才听到管家通报,说是娄府大管家娄东亭登门拜访,当时他还特别激动,要知道娄老板的生意几乎遍布衣食住行各行各业,尤其是娄氏轧钢厂更是日进斗金的大买卖,自己家的厂子其实就是一个二三百人的大作坊,跟人家娄老板的生意比